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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三年前采访九把刀写的一篇文章,现在来看,还是挺喜欢九把刀“我率性而为,遇干就干,想哭就哭,笑的时候比谁都要大声。有大理想,有小希望,但绝不背负古怪的社会期待”的生活状态。
也对他承认,“有时候也会想要变得‘成熟稳重’,特别是在自己喜欢的女生不喜欢自己幼稚的时候,‘但做不到啊’。”这点心有戚戚然。
那些期待,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惜臣妾我做不到呀。
我与我周旋久,宁做我。
“新婚快乐,我的青春”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最后的镜头落在这行字上。
那是柯景腾在给沈佳宜的新婚红包上写的祝福。
电影是导演九把刀对自己青春的回忆。电影里的“沈佳宜”现实中真名是“沈家怡”,国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学两年,九把刀喜欢她八年,“我的青春全部都是沈佳怡。”
所以有一天,九把刀接到“女神”沈佳怡的电话,说自己要结婚时,他会忍不住问“为什么你选他却不选我们呢?”
九把刀话里的“我们”是指,当初和他一起追沈佳怡的那帮兄弟。
沈佳仪非常温柔地回答,因为人家成熟稳重,善良体贴啊,但柯景腾,你就只有善良这一点赢他而已,其他都狂输。
后来和沈佳怡一次电话聊天时,九把刀还问过“哎,那能不能跟你老公成为好朋友?”
“大概不会,我老公大我8岁,跟我们是完全不同时代的人。”
“我在大学有排课,我在大学是教写剧本。”九把刀不服气。
“那你和你学生有什么差别吗?”
“除了要比学生聪明厉害一百万倍之外,跟我的学生穿着言谈举止都没有什么差别。”
“那是因为就停在那个时候了呀,对,你就是这么幼稚。我都懒得说你了。”
“每天都要过的很色”
33岁的九把刀和17岁的柯景腾一样,依然爱看漫画,爱抱狗睡觉,爱乱讲话,爱作弄朋友,爱Kuso恶搞,习惯性不按牌理出牌。
他承认,有时候也会想要变得“成熟稳重”,特别是在自己喜欢的女生不喜欢自己幼稚的时候,“但做不到啊”。
他还是会跟朋友在肯亚裸奔,在海边脱裤子玩海参;为了电影通过审查许愿,在经纪人柴智屏的会议桌上大便;电影杀青那天,会串通好化妆师把演员陈妍希的脸化的跟鬼一样;居然还有搜集高中女生制服的爱好,而且,真的会穿;对电影在香港破票房纪录的庆祝方式是跑去秋叶原商店买公仔;还模仿恶搞过周杰伦以追魂声线唱“九把刀,把你磨一磨,你就会亮晶晶,亮晶晶”。
超级喜欢正妹的他,人生一大愿望是“每天都要过得很色”,也“一直都在苦心致志经营自己良好的色情狂形象”。
每次演讲,他只会选女生提问,对于同样举手的男生,他会劝说“我是不会选男生的,大家不要妄想了”,开签书会时,他握女生的手的时间大概是握男生的三倍;在台南女中演讲,中途用脱长裤的劲爆方式向该校女生致敬。
他的文章里、演讲中,动不动会爆出粗口,他拍的电影里,也有男生在课堂上打手枪、在厕所搞基的恶趣味场景。他不时会受到学校老师以及学生家长的抗议信,要求他自律形象。
这样的他,从年开始一直到今年年,连续七年都是台湾最畅销的小说作家,并且“最畅销”前不用加“之一”。
他在今年还交出了自己电影长片处女作《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
这部充溢九把刀个人风格“幼稚要死”的电影是本年度台湾电影最大黑马,横扫港台新马,所到之处,票房连续神话,获得四项金马奖提名,男主角柯震东凭此片拿下金马奖最佳新人奖。
甚至在此片没有上映的内地,九把刀知名度也一路飙升。“没想到让我在大陆出名的,不是我写了12年的书,而是我第一次拍的电影。”
“到今天为止我的书在大陆都卖的很烂唉”,在大陆读者有限的九把刀,在台湾“无敌畅销”,其实不仅仅是台湾,“在香港、新加坡、马来西亚,(书卖的)都是无敌的耶”,说这话时,他语气又萌又娇。
“多重题材是我的趣味”
一个连硕士论文《透视网路文学演化史》都能出版还成为畅销书的家伙的确有资本得意。他写了58本书,风格囊括黑色幽默、荒谬惊悚、浪漫爱情、热血豪迈、奇幻架空、严肃学术,横跨多个创作领域。在台湾本本热卖,往往能打破他自己畅销书记录的只有他出的新书。
他在武侠方面的代表作是《少林寺第八铜人》等,玄幻为《猎命师传奇》;恐怖则是《楼下的房客》等;科幻的有《恐惧炸弹》;爱情的有《等一个人咖啡》,纯文学类属《绿色的马》,随笔杂谈的有《人生就是不停的战斗》等。
在大陆鲜有人知的是,九把刀甚至还出版过两本童话绘本——《短鼻子大象小小》和《吃肉的大象》,他写童话,女友小内配图。
他经常会同一时间创作两、三个故事。比如在连载《猎命师》时,他就还在创作《爱情两好三坏》、《杀手》,《少林寺第八铜人》等小说,“创作幅度持续扩大,依旧不受限于类型的羁绊”,“所谓的写作风格对我来说已是奇怪的名词。”
台湾媒体封他为“网络文学经典制造机”,武侠作家黄易则评价他是“探索、叛逆、玩转、创造,天才横溢的说书高手,体现了创作无限的可能性。”
多题材跨领域写作成了他的一大标签,这一点,在别人眼中或许不可思议,但对他而言,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是我的个人趣味”。
他兴趣多元发散,加之创作欲望强烈,习惯性把兴趣化为作品。“我的大脑就像一排闪着红灯的延长线,上面有好几个电源插座,各自标示着不同故事题材所需要的能量。每次开启新的故事,就只是将插头接上插座,啪答一声,然后便开始了想象力的冒险。”
他自言,写作中题材取之不尽以至于挑选题材最后竟成了烦恼。每次在开始新的创作战斗之前,他都会苦思该写哪个故事,该轮到哪种题材,“武侠?奇幻?都会?爱情?异想?每一个故事都在大脑的灵感库里敲敲打打,咆哮着放它出去。”
和他关系不错的台湾小说家蔡智恒在九把刀还未走红之时,曾建议他,挑一个自己最擅长、最喜欢的类型主攻,这样读者就会更容易对他定义,比如“爱情小说家”或是“武侠小说家”等等,这样他更容易成功。
对此类建议,九把刀虚心接受,坚决不改。就如同出版社一再告知他写爱情小说会更加卖座,但他并不会因此只写爱情小说,而是跟随兴趣继续多元写作。“估计我一定不想写也写不出来的题材只有男同志小说”对于正妹控九把刀而言,那是个距离太遥远的世界。
为了考研口试而写小说
很难想象,九把刀最早写小说的目的是为了应付研究所的口试。
年底,九把刀高分通过国立清华大学社会学研究所的笔试,到了口试关,他需要交一篇“社会学相关的作品”给教授们审阅。
之前本科念管理科学而不是社会学的他,在准备口试作品上遇到了困难。“我想了又想,与其含糊地写篇不上不下的短论文,不如来写点有趣的东西。”
就这样他写了生平第一篇小说——号称具有社会学意义的《恐惧炸弹》前六章,充抵学术论文。小说内容讲述一位大学生早上醒来之后,发觉周遭环境里的声音、语言、文字等所有象征符号都失去原有的意义,文字变成扭曲小虫,声音变成不规则噪音,该大学生在无穷循环的焦虑中,试图重新确认符号归属的可能。
他越写越high,在交给教授的作品后附注,此文只是一个开端,他打算写一个叫“都市恐怖病”系列的带有社会学色彩的故事,并洋洋洒洒列出未来三年的出版计划。
结果,口试惨败。
但他已经爱上写小说,索性办了延迟毕业一年,找了间每个月两千块含水电的超便宜租屋,狂写小说。不仅完成当初没写完的《恐惧炸弹》十万字,还一路写了《阳具森林》、《影子》、《冰箱》等好几篇中篇小说,在研究所考试临近之前,才临时抱佛脚温书,却又忍不住在深夜偷摸着写长篇小说《异梦》。好在考前突击战打得不错,顺利考上东海大学社会学研究所。
在读研期间,他继续小说事业,每周四晚上都会固定在网络上发表最新进度的连载小说,虽然“全宇宙同时在线上看小说的网友不会超过二十个”,但他依然乐在其中。即使偶尔晚上喝醉,隔天凌晨五点半他也一定硬爬起来、用冷水洗把脸,开机写小说,“那是种无法克制的欲望”。
从出版毒药到灵药
年蔡智恒《第一次亲密接触》成功出版、风靡两岸,表示网络小说的人气可以转化为金钱。从此,网络小说开始进入商业化时代,网络文学也逐渐成为台湾文化产业的一部分。
九把刀的网络创作正赶上这个台湾网络小说风起云涌的时代,但九把刀并不像蔡智恒从最开始就受市场认可,从年到年,虽然九把刀在网络上名声渐起,但他每本实体书都卖的“哭八烂”,没有哪本书再版过,每本都卖不过册,可谓“出版毒药”。
年底,九把刀妈妈被验出得了血癌。送医院治到一半的时候又被检查出得了肺结核,住在单人病房一晚需要5千新台币。
他跟出版社签协议约定每写完一本书,一个月内出版发行,给付现金支票,拿去给妈妈治病。从年11月开始,九把刀14个月连续写了14本书。媒体说他创下热血出版传奇,他淡淡笑“什么热血,是我想赚钱,因为我知道我所赚的每一笔钱,都可以拿来救我妈”。
就在妈妈住院期间,女友和他说了分手,失恋的他,天天在病房陪着妈妈。那时候,写作对他而言,不仅是兴趣,是职业,还是庇护,任何情绪都可以通过小说抒发,一旦打开电脑写字,便进入另一个世界,“就像避难所一样”。
医院陪妈妈的所有记录都写下来,然后对妈妈说希望她可以早日康复“我希望把我们母子之间的回忆出版的时候,你可以帮我写序”。
最幸运的是,这本叫《妈,亲一下》的病榻陪伴书后来以喜剧结尾。这也是他出版的第14本书,他妈妈和他一起办了一场签售会,至今身体都很健康。
14个月14本书带给他另一个意料之外的礼物是,年,他成了全台湾最畅销的作家。
拿到出版社年版税总结算单的时候,上面的数字让他吓了一跳。他后来回想畅销原因“可能是因为极高密度的出版,容易受到读者中科白殿疯医院治疗白癜风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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