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_少林功夫_嵩山少林寺

甲子半斜月

发布时间:2017-4-14 11:16:03   点击数:
      

“甲子半斜月”

在滔滔的历史长河中,甲子人崇武的风气是刻在骨子里的,甲子曾出过许多武术名师,半径的瑞爵师和其儿子麒麟师声名显赫,近代的成明师威震潮汕、海陆丰,后来的老五虎如蔡莫拳宗师“三脚虎”刘仕忠一身好修为,声名远扬。甲子人以前习武的风气很浓,所谓“命卦地理拳头槌”曾被视为男人必修功夫,几乎家家户户都有武术绝活。家中长辈若懂几下拳术的,就早早把小孩教练了;若家族中实在无人会拳术,男人们也会想尽办法拜师学练几下拳术防身,有的还舍得钱财广寻名家习艺。总之,若一个甲子男人没练几下拳术防身,那是要吃大亏的。

这种习俗大概是受甲子所处的环境位置影响吧!自宋末以来,海盗、倭寇、山贼、兵匪经常扰掠甲子所城,严重威胁到我们父辈们的生存问题,使人们不得不崇武习艺以备防卫。直至“乌红旗大烧抬”,同村同里都分成乌红二派进行殊死博杀。若想保命,你就必须先了结那个要你命的人,甲子男人不练武术确实只有遭殃挨打的份。在那个冷兵器时代,甲子人习练的武术中比较普遍的应该是棍术了。甲子的棍术套路很多,门派也很杂,有虎桩、三步滑、针线……其中最为翘楚的应算“半斜月”棍法了。但凡武艺传承都是因缘际会,这“半斜月”棍法实际叫“六点半棍法”,创始人为至善禅师,当年火烧少林寺,至善禅师逃难,更被满清通缉,当时为求逃避官府耳目,便混迹投身于反清地下组织红船戏班中。在班中认识了弟子梁二娣,至善留意到梁二娣因工作每日都竹杆不离手,更因长期工作而不觉地已练得臂力雄浑。至善见此良材,技传有缘人,便将少林六点半棍传授于梁二娣,二娣学成棍技,尽得至善真传。而梁二娣也因逃避清廷祸害,一路东逃至甲子所北门庵落发为僧匿藏起来。甲子所城浩浩的东南大池,碧水连接着沃野千里的南门头田,那里盛产的鱼虾米滋养着东南一方淳朴乡民。李恩(小编叔公),一位自幼父母双亡,靠“挑八索”下乡为生的厚憨小伙子,他一心向佛,虽清贫如洗,却每月初一十五必准时到北门庵进香,捐油灯钱。我不知道梁二娣为什么会看上我那穷途潦倒的李恩叔公,反正我李恩叔公成了梁二娣的关门弟子,把这少林由马上枪演变来的绝学六点半棍术学炼成了,而且一生未娶的食起长斋,皈依佛门。在苍茫大地上,因缘聚合,武林绝学六点半棍术缘结甲子所。那在甲子所为什么叫“半斜月”呢?这个问题,家父和父伯们在世时我曾请问过。他们说,半斜月,棍长2.4米,多由较重实的红木做成头大尾细,枪形状长棍,棍法来源于马上枪,只执单头,以四平、子午、吊马等基本马法,再配合以标、挑、点、摊、抽、弹、遮拦为主的手法,合成六点半基本棍法。整套棍法套路连环耍起来时,极显扇形,特别是最后一招的最后一下,当棍向下沉时,棍划了一道弧形,好像一轮弯月儿。我那无读过书的李恩叔公可能因为长期下乡营生,披星戴月,月亮弯的时候又比圆满的时候多,他对残钩冷月有感情吧,所以给棍法取了一个很有诗意的甲子名字——半斜月。

半斜月棍法能在三甲大地很好的传播得益于蔡莫拳宗师“三脚虎”刘仕忠的研习传播。所谓拳结有缘人,刘仕忠求艺拜师于我李恩叔公后,把半斜月棍法传教海陆丰……至于,咏春拳都采用箝羊马,但是“半斜月”棍则用四平马,属不属于咏春本身的功夫?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我深知,半斜月棍法若勤于研炼,对修练者长桥发力,增强臂力,极有帮助和功效。但却易学难精,没有长年的浸炼苦研,虽会其形却难有实战效能。这种内家棍术不但要长年研炼还要求习练者具有练武的天赋。当年我李恩叔公在寻找衣砵传人时在几十个侄子中才发现我二伯习武的天赋异禀,于是,把俺二伯带到有水沟、林地的荒山野郊之处,倾囊相授。我二伯真是练武奇才,不负所托,把“半斜月”棍法研炼得炉火纯青。难能可贵的是,当时,我家家境贫寒,父辈们却可凭一身实战真功夫担当起了当时高薪的工作——押山担(保护山担队的队员,回程时带回货款,相当于镖师)。旧社会时,甲子的鱼盐一般都是用山担挑运到流沙圩出售,流沙圩因地理位置优越,形成了海陆丰和潮、客三地货物的聚散地。所谓靠山吃山,在流沙有一伙欺行霸市的鱼霸,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本土熟悉进行强买强卖,垄断了整个流沙圩鱼盐的销售。当时,初出茅庐的我二伯艺高胆大,年轻气壮,为保护所押送的二十几担鱼货不受损失,孤身一人凭着“半斜月”棍法勇战流沙圩四五十个鱼霸。他以一招半斜月棍法“横扫千军”就把四五十个鱼霸手中的凶器全部打掉,又一招“落马摇旗”把他们全打趴在地,再一招“大展红旗”,威武地震慑了众鱼霸,吓得他们跪地求饶,戒誓以后不敢再侵犯我二伯护押的鱼担队。自此流沙圩一战,我二伯获得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号“旺师半斜月”。我的父亲身强力壮,天生臂力雄浑,可惜天性憨厚敦愚,虽有习练“半斜月”棍法却不得其窍,只懂皮毛。日本仔侵略甲子那年,他才十八岁,那天他一清早就到三清岭割山草家用。黄昏时分,他挑着一担近三百斤的山草回到城外,因归心似箭,心思抄城墙破损的东北角近路。当他跨上破城墙时不由一愣,面前站着二个着草青色军装的矮子,手举着长长的三八大盖,刺刀寒气直袭胸口,叽叽歪歪地示意我父亲把山草担放下。我父亲心想“这狗日的抢食抢女人连山草都抢啊,可俺家中明天已无柴火了,十几口人,断炊不得,无论如何,这草担不能便宜了狗日的”。于是,他一提气,暗使一招半斜月棍法“师姑担伞”,用前担撞向鬼子,又一招“渔人撒网”用劲力一晃草担,那两个拦路抢劫的日本三寸丁被我父亲的山草担撞飞掉进濠沟池成了落水狗……我父亲凭借熟悉的巷道,一阵快步,挑担回家……萧萧秋意重,依依寒色浓,秋残如血的季节,思忆先人在传承,发展过程中艰辛,还有父亲亲切,熟悉,雄健的身影,总会油然而生一种热爱。在灯下写下这些关于“半斜月”的故事,脑海浮现出“半斜月”舞动的场面,析出来,熬得住寂寞,才炫的了耀华的感悟,伴我游戏江湖。

半斜月棍法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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