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少林寺_少林功夫_嵩山少林寺 >> 旅游指南 >> 非常对峙这个自称从少林寺出来的女警
一敌三;女对男;赤手空拳挑战持械歹徒。马淑琴此刻面临的,就是这样一场非同寻常的对峙——
因为这起案子,马淑琴成为了《人民公安》杂志的封面人物
今天我休息,偏又遇上事儿
5月2日那天,马淑琴不值班。本来,她已经换好衣裳准备跟朋友进山玩,临出门接到社区群众老张两口子的电话,非让她去他们家断个官司。老张闺女想出国留学,老张老婆坚决支持,砸锅卖铁都要支持闺女。问题是老张两口子都下岗了,家里惟一值钱的东西就是房子了。卖了房子,他们以后怎么办?老张认为这事儿不可行,为此两口子吵了几天。争执的结果是,他们两口子分头都给马警官打了电话,让她来给他们评评理。社区群众这么信任自己,怎么好不去呢?所以,马淑琴没有进成山,一早就骑着摩托车去老张所在的纸箱厂家属院当说客。
“马姐,吃个桃,尝块瓜!”马淑琴走在社区,到处能听到这种声音。
到了11点,老张两口子要留吃饭,马淑琴赶快告辞出来。刚到家属院门口,就看到振华北巷不宽的马路上围了好多人,有眼尖的已经认出她了:“马姐,这人刚被人打了,你快来看看!”
顺着群众的手指,马淑琴看到一个满脸是血的年轻人紧紧抱着怀里一个包,在跟人激动地说着什么。小伙子姓高,三十出头,山东人,是西安高新开发区一家电脑公司的IT工程师。小高是个孝子,这些年省吃俭用,也没敢娶媳妇,攒下了点钱,要给老娘看病。他把父母接到西安,就在振华北巷租房子住。上午,小高到银行取了十五万元现金,没想到让人盯上了。走到这里,两个小伙子抡着扳手、铁棍上来就劈头盖脸地打他,想抢走他手中的包。可这是给老娘交手术费的钱呀,小高宁可被打死都不肯撒手。光天化日下抢劫,他这一叫喊就有人围上来,可那俩小子却是狠角儿,抡着家伙照样一下接一下地往死里打,把一个“劝架”的妇女都给吓哭了。见人越围越多,他们才住手,跳上路边的一辆面包车跑了。
“他们往那个方向跑了!”听人这么一说,马淑琴跨上摩托车就往那个方向追去。她知道,这条巷子是个死胡同。
不光年龄,有人连她性别都能看走眼
在西安市北关龙首村一带,认识马淑琴的人差不多人人都喊她“马姐”,连六十岁老汉都这么喊。马淑琴人瘦,显老,有人还以为她是退休以后又返聘回来了。本案发生在年,其实那会儿,马淑琴不过45岁,是西安市公安局莲湖分局北关派出所的一名社区民警。别说年龄看不准,有人连她的性别都看走眼了。
“马姐,看看我的孙子。”红星村的荣华拉住马淑琴,给她报喜。
前几年,邮电器材厂家属院有个吸毒的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卖光了,毒瘾一犯还回去逼退休多年的老父母拿钱,不给钱就逮啥砸啥,急了还打老头儿、老太太,吓得爹妈防他就像防鬼子进村,要赶紧关门闭户。由于以前的木头门被这个逆子砸了个大洞,老两口只好把木门换成了铁门。有一天晚上,儿子又来催命,老两口吓得忙给派出所打电话报警。马淑琴和一男同事出警时,看见那个三十来岁的儿子蹲在地上,很老实的样子。可是,等门一开,那小子随着俩警察进了家门,立马换了一副面孔。他扑上前掐住老父亲的脖子,像是对付不共戴天的仇敌。两个民警赶紧上前制止,可大夏天,那小子光个膀子,浑身油汗,滑得不行,拉都拉不开。老太太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眼前的热闹:“看到了吧?你们两个男人都对付不了他,我们两个七十岁的人拿他有啥办法?”
那小子毒瘾很大,不仅吸食,还用针管注射。有老太太这句话搁这儿,两民警就不再客气,掏出手铐三下五除二把那个逆子给铐了起来。“阿姨,您看清楚了,我不是男人,是个女人!”马淑琴那会儿留着很短的头发,一着急说话也粗声大气,难怪老太太看走眼了。
马淑琴17岁就当警察了。起医院当护士,年调到北关派出所户籍室做内勤。她这人是个男人性格,上学时练过田径,工作后还练过两年散打。有了这样的身手,老干内勤不就有点屈才?所以,年开始,她就当了外勤民警,也就是现在说的社区民警。北关那一带,盛产地痞闲人。男警察没两下子都镇不住,谁会怕她这么瘦弱一个女警察?何况还是个新手上路。可是没多久,闲人们就知道这个女警察有多厉害了。
前些年西安热播过一个纪实电视剧《西安大追捕》,说的是西安警察抓捕一个杀人魔头魏振海的故事。
魏振海被抓获时的照片
魏振海有个小娄罗叫二老肥,多年后慢慢地在龙首村一带成了气候。二老肥身高一米八三,膀大腰圆,大脸盘,一脸凶相。二老肥姐姐、姐夫开了个汽车修理门市部,有钱,二老肥手头也宽,所以碎闲人们就爱跟他跑。
有一回,马淑琴得到情报,二老肥聚集了一拔儿人在他家吸食毒品,她和同事去他家,将二老肥和另外五个人一块儿带回了派出所。六个人五个都是烟民,送戒毒所没的说;偏偏二老肥那几天没抽,尿检呈阴性,就把他放回去。如此这般,就让二老肥在道上没法混了——您想,人是在你二老肥家抓的,六个人警察惟独放回你一个,你不是警察的“炮手”谁是呢?一向以豪爽仗义自居的二老肥这下“坏了名声”,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他就把这笔帐记到了马淑琴身上。
那阵子,马淑琴带着个徒弟叫小郭,也是女的,警校毕业刚工作。有回小郭下班一个人走,让二老肥盯上了。他故意把小郭尾随了好远,吓得小郭不敢回家,怕他记住自己家报复家里人。“你给姓马的捎话,以后少皮干,小心我一枪崩了她。”堵住小郭,二老肥恶狠狠地跟她这样撂下话。小郭哪见过这阵式,吓得躲在盲哑学校里不敢出来,打电话向马淑琴求助。
“听说你有枪?还要崩了我?”马淑琴从一个闲人手上弄到了二老肥的手机号,一个电话给他打过去。“我不是说你,我说的是某某某。”二老肥没料到马淑琴电话会打来,嘴里打着呜啦。他更没想到的是,马淑琴当天晚上就和二老肥说的那个某某某民警一起登门找他,让他拿枪打他们。叫门之后,马淑琴就听到楼上“嗵嗵嗵嗵”一阵响,等他们上去,却发现二老肥房间墙上的窗机被卸了下来,二老胖大的身躯居然从这个洞子钻了出去——他家窗户装着防盗网。打这儿以后,二老肥不知道跑到了哪儿,反正多年来一次家也没敢回过。
车门一开,她看见带血的扳手与铁棍
“是不是有个面包车开过去了?”摩托车沿振华北巷开出米,马淑琴看到了屠宰场老板父子。在这里管片儿多年,马淑琴跟这父子俩都认识。“有、有,刚进去!”马淑琴知道,他们说的进去指的是西安衡器厂大门。这条巷子走到头,就只有进衡器厂这一条路。马淑琴一加油门又是多米,追到衡器厂门前,发现大门里50米远,一辆面包车正在行驶。衡器厂是一家倒闭企业,平时也没几个人上班,“五一”放假,更没人了。一看一辆面包车冲过减速带开进了厂区,门卫已经从传达室追了出来。这个时候,面包车不知该往哪儿再开,犹豫着已经减速。马淑琴将摩托车横在了面包车前面,跳下车一把从面包车方向盘下拔出了汽车钥匙。“快关大门!”马淑琴大声跟门卫喊。门卫也认识马淑琴,一看马淑琴这阵势,稍稍一楞,马上就返身去关大门。
这个时候,开车的司机跳下来想跑,马淑琴拉开面包车门,顺势一把将他塞了进去。衡器厂厂区占地多亩,有四条车道,除了这个前门,还有个后门。“不能让他们跑了!”马淑琴脑子里就剩下这么个念头。车门一开,她看见后座下带血的扳手与铁棍。
面包车里一共三人,一人负责开车接应,另外两个操家伙负责抢人。在马淑琴开门把司机往里塞的时候,一个一米八几的大块头小伙子跳下车来,一拳打在了马淑琴的脖子上:“让开!”马淑琴一声惨叫。
“我是警察,你们要是袭警,罪加一等!”马淑琴的话显然充满威慑力,从她刚才堵车、拔钥匙、让人关大门这样的反应,不是个训练有素的警察,面对三个杀气腾腾的男人,哪个女人敢这样干呢?那个动手打她的大汉也就瓜在了那儿,居然让马淑琴一把又推回到车上。
眼睛像鹰一样,能扎人
马淑琴是一个市级劳模,工作多年来,也获得过不少荣誉。可如果仅用“敬业”二字来描述她这个人对工作的态度,恐怕就不够准确,因为在旁人眼里,她的所作所为已经有些偏执或者缺心眼了。当民警的,有谁会自掏腰包花几千块钱去装修社区警务室呢?何况她还是个离了婚的女人,十几年来独自拉扯儿子长大,日子并不宽余。马淑琴当初动这念头时,当时就有人劝过她:你这是何必呢?警务室装修得再好,哪天所里一调整,你不得上别处去?可她不听,好像那警务室是他家的客厅,不装修就不好见人。结果当然可想而知,她装修出来的“高档”警务室没用几年,社区民警交流,又把她交流到了别的社区。
马淑琴难得在家做顿饭。
所里搞案子,要抓个贩毒的聋哑人夫妇,领导看马淑琴瘦,就让她装个女烟民去跟毒贩接头。别人接下这活儿,顶多挑上件合适点的衣裳穿上就去呗。可到她这儿,却又较上了真儿。吸毒的不是常常几天几夜不睡觉吗?她也硬是熬了两个通宵,弄得脸色蜡黄,这才点着根烟,摇摇晃晃地去接头。如果仅仅是一根筋也说得过去,那到了抓捕穷凶极恶的歹徒时,你该往旁边闪闪,让身强力壮的男同事上去较劲儿吧?且不说你是个女人,论年龄你都不占优势呀。可一到这节骨眼,她早把自己的性别、年龄这些基本要素忘到了爪畦国,动不动就和歹徒练上了。
有一次,抓一个浑身纹满飞禽走兽、膀大腰圆的毒贩,马淑琴和那家伙扭打在一起,俩人从一条马路的南沿翻滚到北沿,自己脚上划了个大口子她都不知道;另一次,一个毒贩一开始碰见手里拎着土豆、白菜的马淑琴,倒没当回事儿;可刚刚和她一对视,毒贩却扭身就要跑。马淑琴不等埋伏的同事赶来,又和人家扭打在一起。这次,她扯着这个一米八几的毒贩滚到了一潭污水里。毒贩是逮住了,可马淑琴的脚却骨折了。被同事从地上拉起来时,她蓬头垢面、浑身泥水,哪还有点女人样。“为什么你一看见我就跑?”回到派出所,马淑琴顾不得脚痛,非要跟毒贩问个明白,她究竟有什么破绽让他发现了。结果,毒贩告诉她,本来看她松松垮垮那样子,倒是像个街头卖糊辣汤的;可是,她的眼睛却像鹰一样,扎人。不是警察,还能是什么人?
马淑琴与同事在辖区设点盘查
让马淑琴扎着的闲人,可不是一个两个。有一回夏季严打,马淑琴和同事们守一个卡点。因为当时摩托车飞车抢劫比较猖獗,民警们重点查的是骑摩托车的嫌疑人。本来,夜里12点撤岗,可一晚上什么都没查出什么,大伙儿都不太甘心,要继续守。
凌晨一点,又一辆摩托车经过卡点时被拦了下来,马淑琴凑近一看,叫出了那人的名字:“黄小毛!”黄小毛是个烟民,马淑琴曾经把他送过戒毒所。“这么晚了你骑个摩托车去哪儿?”听见马淑琴这样问,黄小毛就嘴里呜啦着,神态就有些慌张。借着路灯光,马淑琴扫见黄小毛穿着条短裤,那裤兜却是鼓鼓的。“你口袋里放的是啥?”马淑琴这么一问,黄小毛就更紧张,推开马淑琴顺着墙根撒腿就跑。马淑琴追上他时,他已将裤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扔过墙头:“马姐,你甭叫人了,放我过去,我一个电话,三万、五万一会儿就有人给你送来!”他越这么说,马淑琴当然更不能饶他。果然,在他身上搜出了两小包毒品。同事们拿来探照灯,大家一起在黄小毛扔东西的地方开找。结果,他们找见了半块肥皂大的海洛因。这是纯度达到99%的国际通行标准4号海洛因,一共克。为这起案子,她还获得过当年分局“缉毒能手”的称号,缉毒大队也曾想把她挖过去,专门干缉毒呢。
一个女人风风火火地搞案子,有时候遇到的麻烦想都想不到。
有一次,马淑琴到东郊木材厂家属院去传唤一个叫孙太平的烟民。孙太平和他妈住一起,有个不到一岁的孩子。一看警察要带儿子走,孙太平他妈当然不干了,说啥都不接他怀里的孩子。马淑琴只好把孩子抱过来,让随她一起去的一名警校毕业生、一名保安把人往车上带。这天正好是星期天,一见警察来带人,院子里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围观的人。孙太平从小在院子里长大,兔子不吃窝边草,没人知道他吸毒,左邻右舍都向着他。“你凭啥抱人家的娃?”一个开小杂货店的中年人见警察要强行带人走,扑过来居然左右开弓煸了保安两耳光——要不是民警穿着制服,他恐怕连民警一块儿打了。
让新民警、保安去外面倒车,马淑琴就近将孙太平带到了家属院里的社区办公室。这个时候,孙太平就想开溜了,口口声声尿憋,要上厕所。“哪儿也甭去,就在房子里尿!”马淑琴瞅见墙角一个装投拖把脏水的桶,提着他裤子就让他当场尿。孙太平故意要让她难堪,真就尿了一泡。等他尿完,警车也到了,她把他推进了警车。
到派出所留置室里放下孙太平,马淑琴又杀个回马枪,回到了那个家属院。且不说被打的保安自尊心受到伤害,年轻民警跟着他出来办案,如果不找回这面子,以后搞案子哪还有什么信心呢?所以,马淑琴对那个小老板不依不饶。“除了没杀过人,我啥都干过,你能把我咋?”小老板起初还嘴硬。“你别当我是个警察,今天咱们俩找个地方单练,要是你把我打倒了,我把你叫爷,怎么样?”一看马淑琴不是开玩笑,小老板终于认了松。当天,他就当众给那个保安鞠了一躬,表示赔礼道歉。
马淑琴在社区里,威信那是钢钢的。
自称少林寺出来的女人
“听说过南北少林吧?我就是少林寺出来的!”衡器厂里,马淑琴跟那三个蠢蠢欲动的劫匪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掏出手机拔号。这个时候,屠宰场老板父子已经气喘嘘嘘地赶到了。“我是马淑琴,这里有人打架,赶快到衡器厂出警!”马淑琴话音刚落,那三人中就有人接上话茬儿:“我们打人是不对,但他欠人家钱,是人家让我们来打的。”得,光天化日下的抢劫变成了一场打架斗殴。
问题是,马淑琴真这么糊涂吗?
有一回,八十多岁的王大爷到所里报警,他儿子被养鸽子的赵六给打了。王大爷老来得子,但儿子小王有些智残,但不属于那种傻实心了的人。有天小王从街上经过,听到赵六正跟人说他是个傻子,当然不高兴,就过去质问赵六为啥要污辱他。结果,赵六不仅当街大声辱骂了他,还把他打了。赵六身板瘦弱,下手却狠,抡板砖往小王头上就砸,打得小王头破血流。要不,王大爷也不至于气得非到派出所告他不可。
案子交到马淑琴手上,她就捎话让赵六来派出所。赵六一进门挺让人意外——他的左胳膊上打着石膏、吊着绑带,右手扶着左胳膊,仿佛样版戏《沙家浜》里的新四军伤病员郭建光,只是比郭建光要痛苦一百倍。“马姐您不知道,傻子蛮劲可大了,我哪打得过他呀!”口口声声,赵六还要让王大爷给他赔医药费。
《沙家浜》剧照
既然是骨折,就得有片子吧?马淑琴让赵六拿出他的片子、诊断证明来。医院没白呆,会看片子。右胳膊尺、桡两骨骨折,这没错。但是,片子的日期比打架时晚了一天。如果骨折了,谁会第二天再去拍片子?在马淑琴的逼问下,赵六终于泄了气,向小崔同志学习,实话实说。原来,打了小王之后,赵六本没当回事儿,回家还跟他老婆眉飞色舞地学。他老婆是这条街上著名的泼妇,屋里外面都是个从来吃不得一点亏的主儿。听说赵六用砖把小王的头打烂,就想到王大爷带这个儿子生活挺困难。人家困难她倒不同情,她是怕王大爷父子这老弱病残就此赖上了他们家。怎么办呢?医院当大夫,就找亲戚写了个病历,找来个别人的片子,并且应他们两口子的要求,按着片子的部位,给赵六毫发无损的胳膊打上了石膏。
演出穿帮了,赵六走的时候就低着个头,觉得自己价掉得一分钱都不值。最终,经马淑琴调解,赵六赔偿了小王元钱。钱不多,但给王大爷父子撑了腰。赵六呢,直到这会儿见到马淑琴都觉得不好意思。
现在,马淑琴给所里打电话报警,不说打劫却说是打架,当然就是为了稳住这仨人。所里同事从接警到赶到衡器厂,也就几分钟时间,但这几分钟却仿佛凝固了一般。赤手空拳的马淑琴凭着她的气势就这样把这三名有扳手、铁棍的歹徒堵在车里,直到援军赶到!
援军赶到,三名歹徒被抓获(董国梁摄)
警车赶到之前,刚才在振华北巷口围观的群众已经有人赶到了衡器厂。等民警把三名歹徒押上警车时,这里已经聚了上百名群众。“马警官,好样的!”男女老少所有人冲着马淑琴“哗、哗”地鼓起掌来。直到这个时候,马淑琴才算松弛下来,冲着大家笑着挥起了手。
马淑琴赢得了社区群众的由衷认可
“马淑琴就是所里的一杆硬旗!”曾给马淑琴当过所长的李西安(现任周至县副县长、公安局长)这样评价过她。这话,至今仍然有效。前年,马淑琴都在收拾东西,准备退休回家了。没想到,上面延迟退休的政策下来,给她解决了副处。现在,她仍在北关派出所干她的老本行,继续当社区民警。
(除标注图片外,其余马淑琴图片均由潘锋拍摄)
西安胡杰